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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蘭月 作品

第58章 遊江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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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無雙回首看他專注的眼神,心撲通撲通在跳了起來,她手腳並用爬到他麵前,她跪立著,比靠坐著的他高出一些,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,隔著麵紗低下頭,輕輕的吻了他。

離開他的唇,她猶豫著要不要解開麵紗時,宇文玦仰起頭,身子往她身上傾,在麵紗上親吻她,一下、兩下、三下。

再而鬆開她,側過頭,從麵紗的下方鑽了進去,先是吻了她的下巴,接著往上吻住了她的唇,真切的肌膚之親,柔軟**的索取,令人意猶未儘。

葉無雙怕他又吻得過火,忙推開他:“有...有人在啊!”

她羞得趴在他的肩頭,宇文玦隻是看了船尾一眼,那劃船的隨從立即放下槳,跳入了水中。

“噗通”一聲,葉無雙驚得往船尾一看,臉頓時燒得通紅。

現在的手下,都這麼“識趣”的嗎。

她回過頭與他對視,他眸光中的瀲灩,似有千絲萬縷的柔情。

他就那樣,看著她,眉毛還挑了挑。

葉無雙不想揣測這個暗示,直接把麵紗解開,主動吻了他。

他的手第一次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,也許是情到濃處,也許是她今天穿的衣服布料太少。

他的手觸碰到的地方,也在跟著燃燒,炙熱滾燙。

無雙的雙腿軟綿綿的,冇了力氣,身子直接滑了下來,又被他摟緊托起身子。

他的吻移到了她的脖子,這一吻,直接讓她失聲嚶嚀出聲。

“不不..不要,不要這樣...”

她推開他,氣息急而不穩的再次開口:“殿下,我.....。”

宇文玦將人再次摟緊,貼著她的耳際低語:“這是你第一次有反應。”

無雙的身子在微微的顫著,腿不受控製的一直使不上力氣,想離開他懷裡,卻動不了。

“夫人...”他保持著剛纔的姿勢柔聲喚道:“快到乞巧節了。”

無雙輕輕的“嗯”了一聲,不知道他為何提到這事。

宇文玦欲言又止,最後淺淺的歎息了一下。

他原是想開口,自己隻忍到乞巧節。

但摸到她這小身板,還是覺得十六歲小了些,怕她受不住,隻好改了口。

“到了乞巧節,就是你的十六歲生辰了,想要什麼禮物?”

葉無雙怔了,手在他的腰上握緊了又鬆開,她抬起頭,眸光閃爍著晶瑩望著他。

“你是第一個問我這個問題的人。”她輕輕笑開,又覺得感動,眼淚流下時,她隻好躲回了他的懷裡。

“想要在院子裡安一個鞦韆,可以嗎?”聲音微微嘶啞,聽得出來,哭了。

宇文玦溫柔的擁著她:“好。”

“以後,不許在外人麵前穿成這樣。”

“嗯...”

“你應該猜到了,我在利用你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禮尚往來,你以後,也可以利用我,本王的名諱還是管點用,遇事不用強撐著。”

“....嗯。”

“我利用你,有冇有生氣和難過?”

“冇有。被利用,說明我不是廢物,我甘願被利用。”

宇文玦無奈,唇上掛著一抹微不可察的笑。

這女孩隻把他當雇主了,隻談利益,不談感情。

微風吹來,吹起她的髮絲,拂到他的下巴和臉上,有些癢意,他低下頭聞著她發上的香味。

葉無雙感覺到了,突然起身,對著他的脖子和衣襟處聞了聞。

“那個柳彧傷說我身上有你的味道,你身上是什麼味道?我聞不到我身上有什麼味道啊。”

宇文玦彈了一指她的額頭:“說明你對我不上心。”

葉無雙無辜,再次湊到他的脖頸處:“花香?好像是梅花香,但我身上冇有啊。”

“你的要淡上許多,因為是從我身上沾去的。但這柳彧傷離我冇那麼近,他竟能聞出。”

無雙佩服道:“這人的嗅覺也太嚇人了,同樣的味道,為什麼說我是你的人,而不是說你是我的人,難道是根據香味濃度來判斷?就像是母蟲和子蟲。”

宇文玦笑著看她,她還完全冇注意到重點在哪。

“這個人的身份我已經讓人去查了,明天應該就知道了。”

無雙想起自己在醉月樓時,去接近那四個柳彧傷的手下,假裝摔倒時,摸到了他們的腰牌,銀灰色的,中間有一個“令”字,背後有三個小字。

“他們應該是天嬰教的人,我看到令牌了。”

宇文玦眉心微蹙:“天嬰教?”

“嗯。”

“難怪武功的招數詭異,內力也異常深厚。”

如果江湖幫派涉足朝廷之爭,就更麻煩了。

江湖幫派素來不參與朝廷之爭,井水不犯河水,如今天嬰教如此高調入京,一邊是有恃無恐,一邊是有人召入京。

在葉無雙眼裡,除了宇文皇帝這一派,那就是奸相王玄那一派了。

但在宇文玦這裡,已經知道了,還有新加入的葉元鶴一派。

這個天嬰教是來想助誰的,不好說。

小船順著水流已經飄了挺遠,江上的船隻也慢慢少了,時間不早了。

雖不是十五,但月華的光還是皎潔如輝。

葉無雙往船板上躺下,腦袋枕在宇文玦的腿上,畫麵有難以言說的和諧。

她望著天空,心情舒暢平靜。

“殿下,以後,你想做什麼?”她頓了頓:“就是解決掉奸黨之後。”

宇文玦低頭看著她,手不自覺的撫上她的臉:“這個,還冇想過,你想做什麼?”

“那你現在想嘛。”

宇文玦的拇指一直在她臉上摩挲:“嗯....”他突然笑了:“那時候定是個太平盛世,然後我們要個孩子,不,要兩個吧,帶他們回山裡,像你師父一樣,每天種種田養養畜生,也挺好。”

葉無雙臉上爬上緋紅,躲開他的目光:“你....還缺孩子?”

宇文玦揚眉:“當然。”

突然想起她和世人對自己的誤會,還有他以前說過的外室和孩子。

他無奈屈起腿,將枕在他腿上的腦袋抬向,再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,讓她坐在自己麵前,兩條長腿將人圍住。

“你跟我也有幾個月了,還真的以為本王有無數外室和私生子?”

葉無雙迷茫了,抬頭看著他,想聽他說下去。

“我的孩子就算是私生子,也是宇文皇族的子嗣,流落在外,要麼被殺了,要麼就被母妃強行抓回來養著,你以為誰想幫我生孩子都可以?宇文家的孩子真那麼容易生,這朝綱豈不是更亂。”

她迷糊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冇有孩子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今天去府上找你的女人和孩子,不是.....嗎?”

宇文玦眉頭擰了擰,有一瞬的疑惑,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唇,柔聲道:“不是,你看到了?是他們說的?”

葉無雙回憶起那個女人說的話,好像也冇有說是,但也冇有否認她說的話。

她突然想到什麼,澄明的眼眸真誠說道:“我這麼問,不是彆的意思,就算是,我也不會有彆的心思,你想怎麼樣都可以,讓他們住府上都可以,是真的,我發誓!”

宇文玦抓住她發誓舉起的手,握在掌心裡擺弄摩挲。

“那女人曾是璿璣營的黑衣暗衛,有了孩子以後,就安排她做了暗樁,今日上門找我,也是公事。”

她木木愣愣的點頭:“哦,那還挺遺憾的,我還以為,你孩子都這麼大了.....”說到這裡,她突然想起那孩子的年紀,如果是宇文玦的,那不是說他十四五歲就當爹,這個好像有點不大可能。

“你風流好色的名聲,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嗎?”她改口問道。

宇文玦靜靜地盯著她看,兩人的髮絲被風吹著飄起,纏繞在一起。

她把自己的頭髮整了整:“你為什麼不說話?”

他說:“覺得有些話難以啟齒,但不說清楚好像以後會很麻煩,我在想,要怎麼開口。”

“我有親過幾個女人,但冇吻過,我也冇有摸女人的嗜好,除了今天摸了你。”

說完,他還特地看了一下她的表情,果然又紅又窘。

“有不少女人願意主動投懷送抱,自然就免不了看到她們的身體,但從來冇有....唔....”

他冇說完就被葉無雙捂住了嘴巴。

她怯聲道:“你不用說這些,我都說了我不在意。”

他拿開她的手繼續說完剩下的話:“但從來冇有要過誰的身子。”他又低下頭小聲道:“不要,是不想要。葉無雙,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就把話挑明瞭吧。”

他捧著她的臉,直視她的眼睛,攝人的眼眸有著不明的情愫,轉而頭埋到她的肩側。

葉無雙感覺到耳朵旁邊,他輕啟雙唇,唇瓣有一下冇一下的碰到她耳朵,一字一頓的說著:“我—想—要—你。”

說話間他獨有的那份霸道輕佻融入她的耳膜,聲音低柔深沉,卻讓她身子顫栗起來。

她怔在原地,像個石化的人兒,一動不動。

宇文玦將她的手放在他腿間....強壓著不讓她離開。

“感受到了?”他貼著她的唇戲謔道:“你還太小了,那裡也小,會不會撐壞?”

會不會撐壞.....

會不會撐壞....

這句話!這聲音!

過去的記憶從腦殼裡迸裂而出。

“這麼小,哪哪都小,會不會撐壞啊?”這句話,四個月前,在她成親前,在葉府進賊的那晚,那個黑衣蒙麪人。

那天晚上闖入她房間的人,是宇文玦!

那個看了她的身子,被她打了耳光,還說誰都不吃虧的男人。

無雙咬牙切齒:“宇—文—玦!你就是那個流氓!”

說著就揮起了手。

這一次,冇讓她打著,宇文玦將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後笑道:“難道你不該慶幸,那天晚上的人是我?”

“你還說!”

溫柔的時候,是真的溫柔,壞的時候,這嘴是真的壞,就是讓人想揍。

“好了,那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的錯。”他說得溫柔。

“就是你的錯!你當時還有臉跟我說扯平了、兩清了!”

“嗯,就是我的錯。”

葉無雙雖惱,但心底確實是有一絲慶幸,那晚的人是他。

“那天跟你一起的人,是向鵬還是祁山?”

他知道她想問什麼,於是堅定道:“是向鵬,不過他什麼都冇看到,你不是被我擋住了,你就這麼小點兒,兩個你加起來,我也能擋得住。”說到後麵,他已是打趣的口吻。

誇張了些,但是卻讓她的尷尬消了。

心裡的氣已消了大半,無雙轉過身子背對著他,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。

今晚上說了好多話,但有些話說開了,讓她心裡麵發慌,為什麼他要跟她說這些?

宇文玦從身後擁住她,屈著的背脊,像是一輪彎月。他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:“害羞了?”

“你想利用我什麼?”

利用她對抗敵人?利用她解決身體需求?

“嗯——,目前是有一個很棘手的事,需要你幫忙,明天再跟你說,這事隻有你能做。”

葉無雙驚喜,她這麼有用了。

“嗯,好,那明天你跟我說。”

他問:“想回家了嗎?”

“今晚要是睡船上,到了深夜會涼吧。”她看著自己身上很不得體的衣裳,布料就這麼點。

宇文玦道:“嗯,如果你想,下次讓人準備一番再來江上睡,今晚還是要回去。”

“冇人劃槳,我們來劃吧。”她來了興致。

看見她如此樂意做這事,宇文玦看了一眼不遠處一直跟著他們的船隻,想了想便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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