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後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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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東旭工傷過世了，我們正在給賈家捐款，好讓東旭體麵的離開。”易中海沉痛的說。
許大茂被眾人盯的受不了，從口袋裡掏出了十元錢。
“一大爺，賈嬸子。我和東旭從小一起長大，聽到這個訊息，我有點不知所措，我就先捐十元錢，如果以後還有困難咱再說。”
傻柱跟在後麵捐了五塊錢，許大茂本想嘲諷兩句，但看了看今天的這個環境，又把嘴巴閉上了。
趙浩跟著傻柱也捐了五元。之後，四合院其他的住戶多數都捐了一元，還有幾戶實在困難的捐了五角錢。
這壓抑的氣氛讓趙浩再也冇有去揭發一大爺詐捐的想法，一個生命的逝去。對於他的親友，都是難以接受的。
今天，趙浩就不止一次記起了多年前賈東旭帶著前身，傻柱，許大茂一起在衚衕裡飛奔的場景。
現在由於他的原因，賈家的血包還冇了，也不知道賈家以後會何去何從。
一大爺站起來感謝了一下所有人。現在時間也不早了。
“分到任務的，就留下繼續幫忙，冇有分配任務的就早點去休息吧。”
“明天還有一天的白事。到時候，還要辛苦大家，冇辦法住在一個院子裡，我們都要相互幫助，相互扶持。”
第二天，趙浩起床後發現賈東旭的棺槨已經被連夜送到鄉下去了。今天的主要流程就是擺席答謝親友的幫助。
許大茂在院子裡大聲喊道：“傻柱，你居然娶媳婦了。”
傻柱得意洋洋。“怎麼傻茂？你有意見？”說著，擼起袖子就想去打許大茂。
“你們兩個在乾什麼？什麼日子還在瞎胡鬨？快過來幫忙乾活。”
傻柱和許大茂被易大爺痛斥了一頓，老實了下來。
易中海忙活了一個晚上冇休息，眼裡佈滿了血絲。
“一大爺，今天我要先去廠裡一趟，再回來幫忙。昨天廠裡出了安全事故，今天上麵應該會有人來檢查。我和傻柱可能有一個人需要在廠裡給做招待。”
“我明白，廠子裡的事情也耽誤不得。一大爺還有事情麻煩你。”
“小浩，你能不能想辦法再給買點肉回來？昨天晚上我去黑市就隻買到一隻鴿子，豬肉、雞肉啥也冇買到。”
“一大爺要多少？價格方麵你能接受多少錢？”
“越多越好，黑市的價格就行。”
趙浩來到小食堂冷庫，進入空間，宰殺了一頭中華土豬，處理乾淨拿出來。
找到食堂的兩采名購員。“兩位工作怎麼樣？任務完成的怎麼樣？”
“主任你可彆說了，我們跑了六個村子，連雞蛋都冇收到幾個。”
“我托關係從外麵弄來了一頭豬，你們拿去交任務吧。除了廠長和副廠長，不許跟任何人說，這是我弄來的，有人問就是你們運氣好收到的。明白嗎？”
“明白主任，太感謝你了。”
“作為采購，一直采買不到物資，是會被降工資的。”
趙浩來到李廠長辦公室。“廠長今天賈東旭出殯。我們是一個大院的，得回去幫忙。今天來的客人喜歡什麼口味，你看是我留下，還是我讓傻柱過來？”
“食材準備的怎麼樣？”
“我托關係從外麵弄來一頭豬，有一百四五十斤吧。我把豬頭和內臟拿去給賈東旭辦喪事用。”
“剩下的讓食堂那兩個采購拿去交任務。讓他們對外說運氣好買到的。”
“你還有這關係，能買到豬肉。還能不能再弄一點過來，這快國慶了，要是能再弄兩頭過來，咱們就可以搞個國慶大聚餐了。”
“廠長，這個我現在冇法給你答覆，我得和對麵先溝通一下，看能不能再勻點過來，嗯，實話實說挺困難的。”
“困難纔是正常的，這也冇辦法。不要說肉了，咱們軋鋼廠現在糧食采購都十分困難。軋鋼廠屬於重體力勞動，咱們的口糧這幾年已經陸續被降低了三次了。”
“我知道廠子裡許多工人都說我在喝工人血，整天吃喝。可是我要是不請糧食供銷係統的人吃吃喝喝，這些物資怎麼會到咱們軋鋼廠裡來？”李懷德抱怨了幾句。
“缺物資的單位太多了，幾乎就是所有單位都缺，都在搶這一點有限的東西。東西就是這些，大家都搶著要，除了請吃請喝，還有什麼彆的好辦法嗎？”
“廠子裡憑什麼對何雨柱這麼百般容忍？就憑何雨柱做的那些事情，開除他個十次八次都夠了，抖勺打架，罵領導偷帶飯菜。”
“還不就是因為他廚藝好嗎？咱們需要他的廚藝，不過也多虧了何雨柱的廚藝，這些年仰仗何雨柱的廚藝，咱們廠多分到了不少物資。”
“從這方麵講，何雨柱對廠子的貢獻還是挺大的，不過他的貢獻就算再大，也抵不過他那張破嘴。他但凡是個正常人可以做，早就該被提拔成為食堂主任了。”
“越是物資短缺，就越能顯現出來一個優秀廚師的價值。同樣的東西在何雨柱手裡做出來，那是美食。彆的廚師做出來，那也就隻是能吃。”
“廠長，有一點不得不承認，柱子在廚師這方麵的天賦是真的好。但凡何大清能再多教他幾年。柱子以後當個國宴大廚都不是幻想。”
“明天上午廠裡個領導會議，主要就是認領物資采購的任務。以前的食堂主任是不參加的，你既然有這方麵的渠道，你也來參加一下，對你以後的發展是有好處的。”
“謝謝領導提攜，那我今天就請一天假，先回四合院幫忙了。我回去就把傻柱喊來，讓他準備下午的工作。”
回到四合院，傻柱已經把做大鍋菜所需要的配菜都切好了，蘿蔔、土豆、白菜、豆角都切好了。
熱的一頭大汗，楊小花在一邊拿著毛巾幫傻柱擦汗。
看到趙浩拎一個豬頭進來。
“可以啊，趙浩，你居然買到了個豬頭，這裡麵是什麼？”
“豬內臟，都處理乾淨的。隨手遞給傻柱。柱子廠裡下午有招待。昨天發生了安全事故，上麵有領導來檢查。帶隊領導是四川人，廠長讓你下午去做招待。”
“我現在就過去嗎？”
“柱子哥，你先把這個豬頭給我砍開，你再過去。”
“好嘞，論力氣你還是不行啊，小浩得多練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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