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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0章 這哪是人啊,簡直是閻王化身,滅世主【加更!】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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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過某尋思,朝廷坐得住,那淮黨不定坐得住。

說不得這二日便喚人尋某商議平方臘的事情了。”

見他這般說,秦煜屙心裡隻如那貓咪舔舐般刺撓麻癢,連低聲問:

“那吾等該當如何?”

“自是應下,隨即擋下這波,再看朝廷甚意思下來?”

“若是讓吾等班師回朝呢?”

“那便回朝,隻餘下些人將打散的流民趕至山東濰密萊登四州。”

“若朝廷下令徹底平了方臘呢?”

“那就驅兵南下,平了方臘,喚淮黨助某將流民趕至濰密萊登四州。”

王土旺平淡說著,而一側秦煜屙卻眼神閃爍,雞賊的記著學著。

莫以為說的平淡便毫無營養,其實這裡頭蘊著如何應對朝廷的智慧,含著典型的奸臣思維。

她秦煜屙隻想變成土哥的形狀,以前許隻是外頭,現在連內裡也想要。

記下這些,秦煜屙如那偷腥小貓機敏扭頭,眸光熠熠瞧著王土旺側臉,再度發問:

“那你怎滴判斷淮黨之人坐不住呢?”

“學傻了不成!

這淮陰乃京東道門戶,北麵便是宿遷、下邳,再叫方臘打下去,怕是都快和微山湖的匪寇兵合一處了!

他等袞州錢袋子被某打掉了,再失微山湖、钜野澤、梁山濼,拿甚白花花銀子打點上下,圖謀升官?”

“有道理!”

秦煜屙重重點頭,好學程度直叫土哥咋舌。

就在二人交頭接耳小聲嘀咕之際,南城牆一側馬麵上,一身著淺綠官袍,頭戴交角襆頭帽的中年官吏緩步爬上。

此人生的方麵闊口,天庭飽滿,平眉微蹙,鼻下兩捋八字須端是修的整齊對稱,隻這麵相,便叫人覺著他忠厚正直。

來者王土旺認識,正是這淮陰縣的縣丞,喚作潘世傑。

上了城牆,這廝潘世傑頂著十一月城頭上的淩冽寒風,左右張望。

待瞧見王土旺,他這才眉頭微鬆,努力擠出一絲笑容,領著二三小吏直快步而來。

待行至近前,還未待王土旺起身,這廝便拱手下拜;

“下官潘世傑,見過王將軍!”

兩者文武有彆,分屬不同係統,王土旺自不會受他這一禮,忙拉著秦煜屙起身讓到一旁,拱手行禮。

“潘縣丞客氣,不知何時尋某?”

“自是有要事!”

潘世傑起身言說,右手卻舉起揮了揮,示意身後小吏退下。

見狀,二三小吏忙衝二人拱手作揖,隨即快步退到三丈開外處。

緊接著,這廝便將目光投向王土旺身側的秦煜屙,意思不言而喻。

秦煜屙哪裡不懂,正欲拱手告辭,卻覺著肩兒被一陣大力摟住,驚異扭頭,登時瞧見王土旺滿是笑意的側臉;

“潘縣丞,此乃某副將秦煜屙,袍澤兄弟,斷無避開道理。”

他這話一出,秦煜屙頓感心窩熱乎厲害,麵甲下的唇兒更是情不自禁翹了起來,好一幅甜美。

見狀,潘世傑輕輕頷首,拱手告饒:

“秦將軍當麵,是仆唐突了!”

“不礙事,潘大人有甚事自與吾家將軍言說便是,隻當吾不在就好!”

“多謝秦將軍。”

從始至終,這潘世傑都將態度擺的極低,這態度儼然將接下來要言說的事兒道了個大半。

又作了一揖,潘世傑悄然上前一步,直將距離拉到兩部之遠,這才沉聲開口。

“王將軍,史判事喚仆遞話與您!”

“直言!”

“淮陰決計不可失,餘下皆可言商一二。”

這話一出,王土旺眉梢下意識一挑,虎眸中閃過絲玩味。

“甚都可言商一二?”

“自不好超出吾等能為。”潘世傑禮貌答道,一板一眼叫人壓根跳不出半點毛病。

“那好,濰密萊登四州如何?”

“甚如何?將軍不妨直言,仆既然站在將軍麵兒前了,自不會藏著掖著!”

“善!”

王土旺輕輕拍手,嘴巴咧開,露出滿嘴森白利齒。

“潘縣丞快人快語,某不及良多,既如此,某便直言了!

敢問史判事,是隻要淮陰無礙,亦或是淮南道無礙,亦或是方臘授首?”

這話端是囂張無比,縱這潘縣丞來時瞭解過王土旺一二,亦心驚一霎。

“仆自曉將軍能為,隻這方臘前後裹挾近三十萬眾,亦可授首?”

“某於定州,三百敢襲三萬,眼下領著一軍魑魘老卒,縱是二十五萬大軍某亦襲得,更莫論這起子烏合之眾了。

帶兵打仗之事潘縣丞不懂,汝隻需言,史判事想要何等結果,亦能拿出何等好處舍了某!”

“這...”潘世傑遲疑,自打上了城牆以來,他頭一次皺起平眉,麵露難色;

“王將軍,此前上頭隻交代了淮陰決計不可失!

將軍之問,非仆敷衍,隻仆之位階,應了也不算!”

“這淮陰某守了,爾等速遞書信,問清到底所需何等結果,再作計較!”

見冇付出甚就叫王土旺應下守淮陰之事,這廝潘縣丞自是樂意的,忙衝王土旺拱手作揖。

“將軍高義,為國為民,下官佩服!”

這話若再彆人麵前說說也便罷了,在王土旺麵前說,可著實把他噁心到了。

“這等麵子話,潘大人下次莫再某麵前言說了,甚為國為名,某本京陽亡賴,天下於我何加焉。”

話音剛落,這潘世傑嘴角猛地一抽,隻打心底服了這渾人。

彆了這潘世傑,王土旺再度縮回城牆隘口下。

一側,秦煜屙同樣靠坐一旁。

並非她想這般,隻這淮陰挨著洪澤,濕氣極重,眼下又是冬日,這起子濕氣混著寒氣直往骨頭縫裡鑽。

而王土旺這廝也不知練了甚神功,渾身熱得似那火爐子,叫人想不挨著都不行。

時間一晃,二日已過;

正當午,淮陰城南十來裡處,密密麻麻的旌旗出現,一同而來的,還有那無邊無際宛若人海的方臘軍。

這方臘軍能人不少,帶兵打仗的能人亦不缺;

然人一過萬,無邊無際,更莫論三十萬了;

況且這裡頭大多數還是冇甚戰鬥力亦冇甚士氣的流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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