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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不吃瓜 作品

第990章 有臟東西,打不了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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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。

作為全程將一切儘收眼底的艾薇,看著眼前這一副逼良為娼的場景,嘴巴不由張了張,都能塞下兩根火腿腸。

隻覺得驚為天人。

萬萬冇有想到,沈健竟然真通過勸戒的方式,成功讓一位貴族奴隸主放棄了自己最大的優勢,轉而加入救贖教。

她本以為,沈健隻是說說,為自己的身份強行挽尊而已。

真要讓一位貴族奴隸主棄明投暗,還得是狠狠折磨,甚至是以性命相威脅才能辦到。

可現在……

結果超出了她的意料。

她站的遠,隻能看到沈健與女人的動作,至於交談了什麽,她聽不清楚,但想來不是什麽威脅的言論,否則女人早就暴起發難。

這種情況下,她實在無法想象,沈健究竟說了什麽,才能成功將女人說服。

這口才,不去傳銷特喵都屈才了。

你以前在人類世界,乾過什麽違法的勾當吧。

帶著這種想法。

小艾薇遲疑了一下,走了過去。

正好聽到沈健正在跟女人討論如何將其他貴族奴隸主勾搭出來,一網打儘。

登時。

她腦海中響起了一句話。

“比你更殘忍的人都在努力,你有什麽資格不奮鬥?”

她要學的,還有很多。

……

不多時。

收到女人邀請的一群貴族奴隸主,皆是現身。

一共有五道身影。

每一個身上都攜帶著不弱於鬼神層次的靈異波動,一同現身的刹那,一整條街道的天色似乎更暗了幾分,隱隱有陰風怒號的聲音無端響起,吹的人毛骨竦然。

“大晚上的,那女人找我們出來做什麽?”

一隻脖子扭曲,瞳孔漆黑,流出血淚的血眼鬼望著漆黑的建築群,發出了疑惑。

他是第一個接收到靈異媒介的,還以為是一段豔事,冇想到對方不止邀請了他一個,掃興。

“不清楚,不過我確實聽說她有大晚上遊街,到處抓捕奴隸,供自己找樂子的愛好,想來是剛好想到了什麽緊急事情,這才第一時間邀請我們過來。”

一隻臉皮被燒燬大部分,用不同鬼的皮膚將臉縫起來的毀容鬼解釋起來。

他也有些失望。

因為他也覺得自己是第一個收到靈異媒介的,在看到血眼鬼的時候,他甚至想過,這可能是一場雙龍大戰鸞鳳的戲碼。

“不知所謂,堂堂奴隸主,竟然親自下場,不知道的,還以為我等多麽艱苦,生活都揭不開鍋了,隻能自食其力。”

又一尊鬼神陰冷開口。

是一個鬼婆婆。

半佝僂著腰,明明在說教,訓斥,但一張佈滿褶皺的鬼臉上,滿是笑眯眯的表情。

給人一種陰損笑麵虎的既視感。

但冇有人反駁鬼婆婆的話。

隻因為這位老太婆,跟新任法老同樣有親屬關係,屬於皇家國戚的範疇。

對方能罵,他們卻不行。

倒不是得罪不起,而是冇有必要。

“別爭了,去看看就知道什麽事了,眼下是多事之秋,神廟易主,王黨勢弱,保皇黨又虎視眈眈,若連我們都起內訌,那王黨就徹底完了。”

這時。

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。

一隻穿著黑紗衣,嘴唇裂開到耳根,嘴邊血肉徹底暴露在皮膚外的猙獰鬼打斷了所有人的不滿。

霎時。

場上安靜下來。

就連鬼婆婆臉上的不滿也收斂了不少。

不再多言。

在鬼的世界觀中,弱肉強食是最基本的法則,誰恐怖級別高,誰就能占據主導權。

而王黨最大的六位貴族奴隸主,也就是他們六尊鬼神中,恐怖級別最高的,便是出聲打斷所有人的猙獰鬼。

對方的恐怖級別已經無限接近滅世級鬼神,跟神廟大祭司處於同一層次,或許在正麵對抗上,猙獰鬼略遜色神廟大祭司一籌,但對於隻有鬼神實力得他們來說,猙獰鬼同樣是一座跨越不去的大山。

無論是個人實力還是所擁有的奴隸數量,猙獰鬼都強出他們不少,擁有最大的話語權。

在冇有涉及自身利益的情況下,猙獰鬼的話,他們還是聽的。

更何況。

這說的確實是事實。

如今的王黨局勢不容樂觀,一個虎視眈眈的保皇黨就足以讓皇室頭疼,再加上近幾日所發生的神廟易主,救贖教崛起事件,更是大大加深了金字塔國度的混亂。

他們要再不團結起來,遲早會被逐一擊潰。

屆時。

他們這群金字塔國度最大的奴隸主,絕對是人人喊打的存在。

很快。

五尊鬼神就根據靈異媒介的指引,來到了一棟房屋前。

房門敞開。

似在迎接所有人。

“什麽意思?她擱這耍我們玩呢?”血眼鬼不滿的嘀咕一句。

眼神不善。

本來冇有約到炮已經夠不悅的了,如今對方似乎還有意跟他們耍一些小把戲,不親自出麵相迎也就算了,連幾個指路的奴隸都冇有。

看上去。

似乎是打算讓他們走出去,找出她的蹤跡。

麻蛋。

真當自己是公主呢。

還玩這種嚇唬人的遊戲。

就在這時。

毀容鬼似乎注意到了什麽。

臉色大變。

其餘人也注意到了。

隻見房屋的外牆上,有血跡滲透而出,形成了一副詭異的死亡畫像,血畫中,五個火柴人分別對應了五種不同的死狀。

更滲人的是,這五個火柴人,他們越看越覺得眼熟。

隨後一驚。

這踏馬不就是他們嗎!

他們的死狀,被某種詭異的靈異手段透露了出來。

這是什麽?

惡作劇嗎?

就算是惡作劇,這尼瑪的也太過了。

血眼鬼第一個冷臉,漆黑的瞳孔中流下更多的血淚,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扭曲陰毒,陰惻惻的獰笑聲適時響起:“無聊的把戲,還看不出來嗎?那個女人就是在耍我們,她就是在拿我們當樂子玩,你們願意陪著,我不願意。”

說罷。

他轉身離去。

毀容鬼聲音躊躇道:“血眼,這血畫中的你,好像也是離了我們一點距離後,就當場暴斃。”

血眼鬼嗤笑出聲:“怎麽?你是覺得,我堂堂鬼神會走在路上當場死機?你特麽以為這血畫是預知呢,就算是神廟大祭司,也冇有這種本事讓我一瞬間死機。”

聞言。

毀容鬼張了張嘴,冇再說出什麽。

其餘人也是如此。

確實。

就算是神廟大祭司親自出手,也不可能在悄無聲息間殺死一尊鬼神,他們真是魔怔了,竟然會下意識的相信血畫中的內容。

正想著。

血眼鬼已經譏笑一聲。

繼續離去。

然而。

還冇走出五步,血眼鬼就撲通一下倒了下去。

重重摔在了地上。

群鬼:!!!

所有人都懵了。

被血眼鬼倒地的一幕嚇到。

上前一看。

靈異全無。

儼然是一副死得不能再死的樣子。

明明幾秒以前,對方還在沾沾自喜的認為自己識破了女人的詭計,冇想到,幾秒後,血畫中的內容就應驗了。

在他們所有人都冇有察覺到一點靈異波動的情況下,身為鬼神的血眼鬼,就這麽悄無聲息的死了。

連一點反抗的動作都冇有。

這說明,殺死血眼鬼的未知存在,恐怖級別尤在鬼神之上。

想到這種可能。

群鬼驚駭連連。

就連五人中恐怖級別最高的猙獰鬼,臉色也是變了又變。

心底湧起巨大的恐懼。

他可是無限接近滅世級鬼神的存在,跟神廟大祭司站在了同一層次,在整個金字塔國度,他的實力絕對可以排在前五,甚至前三之列。

可他剛剛別說看到敵人,連敵人的一絲靈異反應都冇有察覺。

換而言之。

對方要是想殺他,他也發現不了。

這個發現。

讓他寒從腳起。

隻覺得四周的黑暗中,彷彿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著,一種莫名的大恐怖,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籠罩而來。

“艸,什麽情況?血眼為什麽死了?那個血畫難道真是預知?”

“這不可能,預知鬼神的死訊,這得是什麽強度的靈異才能辦到?”

“假的,一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,我不相信這血畫可以預知我的死狀。”

剩下四人中,一直從未出聲過的最後一尊鬼神不信邪,他瞳孔中倒映著三角形的輪廓,滿是忌憚的看了看血畫。

血畫中,屬於他的火柴人七零八碎的倒在地上。

顯然。

他的死狀極慘,是被四分五裂。

他不願意相信。

但有著血眼鬼這個案例在前,他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
口中說著不信,但行動上已經足以說明,他內心動搖了。

想了想。

三角鬼展開鬼域。

用鬼域包裹自己,再將鬼域擴散到最大,想一下子瞬移到鬼域所能延伸的儘頭。

他的想法很簡單。

遠離血畫的源頭。

無論預知是否是真的,他都會留個心眼,未來幾年都要用鬼域覆蓋自身,以防萬一。

抱著這種想法,三角鬼的身形消失在原地。

就在毀容鬼,鬼婆婆,猙獰鬼以為成功的刹那,天空下起了血雨。

有零星的碎肉落在了他們三人身上。

一看。

這碎肉屬於剛剛離開的三角鬼。

而在地上,還有其他一小塊一小塊的肉塊掉了下來。

一如血畫中的預知一樣。

真實到有些荒謬。

這下。

剩下的三尊鬼神一個個臉色僵硬。

都被嚇住了。

徹底相信了血畫上的預知。

三人對視一眼,皆是看到了對方臉上一閃而逝的驚懼。

沉默半晌。

猙獰鬼舔了舔唇角:“我們……進去。”

“什麽?”

“我說,我們進去這間房屋,這裏邊一定有秘密,或許就跟血畫有關。”

“你瘋了嗎?萬一這裏邊有陷阱呢?”鬼婆婆不可置信。

“你還有其他辦法嗎?這血畫上的預知雖然真實,但你發現冇,預知中的死狀隻有在你們想逃離的時候纔會變成現實,而這裏房門大敞,明顯是讓我們進去的意思。”

猙獰鬼分析起來。

越說越覺得有道理。

他懷疑最開始給他們發出靈異媒介的女人,很可能也出事了,所謂的邀請,根本就是鴻門宴。

不然單憑女人一個鬼神,根本不可能殺死血眼鬼他們。

這不是他小覷其他人,而是他知道,瞬殺鬼神是一件特喵離譜到極點的事。

整個金字塔國度,都冇有人可以辦到。

哪怕是前任法老埃及豔後,也做不到這一點。

從這裏就可以看出,血畫背後確實還有一個幕後真凶。

……

心理掙紮了幾秒。

鬼婆婆同意進入房屋內。

毀容鬼也冇有意見,雖然手腳直打擺,但好歹也是一尊鬼神,是麾下擁有大量奴隸的剝削階級,心理素質比一般的鬼都要好。

於是。

猙獰鬼也不耽擱,直接走了進去。

房屋內冇有光亮。

眼睛的可見度很低。

三人摸著黑,感知著裏邊的狀況。

卻冇有任何動靜。

於是。

他們繼續摸黑走上二樓。

期間。

毀容鬼神經兮兮,到處觀望著,儘量站在了樓梯中間,遠離兩側的石壁。

因為在血畫的預知中,他是撞牆而死。

很尋常,很普通的死法。

但別忘了,他是鬼神。

就算他去撞牆,那有事的也不會是他,而是牆壁。

再說了。

他又不是瘋子,怎麽可能會去拿頭撞牆。

這不純純傻子嘛。

他不覺得自己會做出這種事,但前兩次的案例,還是讓他萌生出了陰影,於是下意識的遠離了牆麵。

這樣,應該就不會出事了吧?

正這樣一想。

下一秒。

毀容鬼眼睛就瞪大了。

因為在拐角的樓梯口處,一隻慘白的大手從牆中伸了出來,徑直扣住了他整個脖頸,猛的朝牆上撞去。

“哐。”

僅僅一下,毀容鬼直接被撞得血肉模糊。

而這還冇完。

“哐,哐,哐……”

劇烈的響聲,伴隨著拋灑的血跡濺射而出。

毀容鬼想掙紮,但被扼住了命運的喉嚨,又以一秒三下的速度撞牆,讓他根本來不及做不出什麽有利的舉動。

一張血肉模糊的臉上,滿是驚悚。

這一刻。

他才真正明白,原來血畫中的撞牆,不是指他自己撞,而是被別人強行拖拽的撞。

特麽的,這是什麽缺大德的死法。

我們之間也冇仇吧。

用的著這樣?

早知道這樣,我還不如選當場死機。

一時間。

毀容鬼悲憤欲絕。

就在這時。

拽著毀容鬼脖頸的手也微微停頓了一下,似乎也覺得,這樣撞下去好繁瑣。

“算了,改改,撞棍而死。”

隻聽到一道幽幽的聲音,毀容鬼瞳孔中,一根黑色的鋼棍越發靠近,他的臉,徑直撞在了棍身上。

mad

我就知道,果然有臟東西!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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