檸芮 作品

第66章 懲罰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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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後的季晏笙怎也想不過,他的小丫頭居然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,還朝他笑!她隻能屬於自己!他用力捶了下方向盤。汽車喇叭發出一陣刺耳的鳴笛聲。葉思卿的公司是做國際貿易,按理說資金鏈不會出問題,齊信卻打電話來說原本要付出去的一千萬對方遲遲未收到。恰好齊信知道他回國,便叫他親自過來一趟。這也是他第一次來公司,這多年都是遠程辦公,冇人見過老總的模樣,隻有他的好兄弟齊信知道他的身份。葉思卿想進公司閘口還被保安攔住。「先生,請出示你的工作證。」「我找你們齊經理。」葉思卿額頭寬闊,眼神深邃,透露著一股溫文爾雅的氣質。他不急不躁,舉手抬足都十分儒雅。大廳內的女員工看見他還下意識多瞟了幾眼。保安給齊信撥去內線電話,很快便放行。葉思卿坐的是員工電梯,不得不說,齊信將公司上下都打理的井井有條,員工都在自己的辦公位上勤懇敲擊鍵盤。五十八樓是頂層總經理辦公室,齊信就在頂樓辦公,聽聞葉思卿在五十七樓,立馬趕了下來。「阿卿,這呢。」穿過狹長的過道,齊信激動的朝他揮手。他雙手插袋,邁著大步子朝他齊信走去。齊信一把摟住他的肩膀。「兄弟,好久不見!」葉思卿剛去國外那會,誰也不認識,在學校認識了同是華人的齊信。那時候他瘦小,皮膚黝黑,白人都欺負他,每當這個時候齊信都出來幫他打抱不平。二人都是學的金融貿易管理,成年後不久葉思卿就偷摸在達市建立了公司。後麵齊信回國,葉思卿就將公司全權交給他打理,齊信是個冷靜的人。思維敏捷,機智過人,擅長洞察他人內心。察言觀色,是葉思卿最信得過的鐵哥們。長大後的葉思卿低調而神秘,童年的經曆促使他成為強勢而有能力的人,溫潤如玉的外表下是果敢無畏的心。「阿信,好久不見。」兩兄弟互拍了下臂膀。「你今天打電話說公司資金是怎回事。」「嗯,是這樣,財務今天查賬,發現該付出去的一千萬不翼而飛,我看你恰好在國內,就想著讓你過來看看。」葉思卿蹙著好看的眉頭沉思。他習慣性去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,才意識到眼鏡送給了允棠,不露聲色的傻笑了一下。「這一千萬,如果不是公司內部人員肯定接觸不到,查與這個項目有關的人。」他交叉的雙臂剛勁有力,舉止斯文缺散發王者的氣息。齊信立馬下令讓財務將接觸這個項目的人查了個遍,果然,一個叫林昆的項目經理賬上有問題。齊信將他叫到頂樓辦公室,葉思卿背對門後站立。林昆聽到總經理的召喚,心一驚,不會自己的事情敗露了吧…「齊總…。」葉思卿轉過身來,隻見眼前的男人穿著不合適的西裝,有些瘦弱的麵容蒼白的可怕,眼神躲閃逃避,尖嘴腮猴,蓬頭垢麵的模樣。一眼就看出他有問題。「給你個機會,自己說,如果是我們查出來,後果你知道的。」齊信用最親切的聲音說出了最可怕的話語。林昆嚇得直接跪下,磕頭求饒。第66章懲罰.葉思卿看著他這模樣,露出了七分鄙夷,三分厭惡。「齊總,我錯啦!我不該挪用公款去賭博,本來我是贏的,想著再賭一把就收手,誰知道越陷越深,全輸光了,齊總,我給你磕頭啦,你饒了我吧。」地板被他磕得框框作響,額頭都磕破了還不停下,一把鼻涕一把淚,拚命求饒,他知道自己怎也還不上這一千萬。除了這一千萬他還欠賭場五百萬。葉思卿哼笑一聲,唇邊的笑令人心顫,很快便收回目光,神情很是不屑,好似再多看一眼就會臟了他的眼睛。齊信也不想看他這噁心的模樣,直接讓保鏢將他拉了出去。「阿卿,怎處理?」葉思卿搓了搓修長的手指。「你也知道我平生最恨賭徒,把他送去賭場,讓他們好生招待他。」賭場全是亡命之徒,手段殘忍,對付這些欠錢不還的人這花樣多的是,林昆去那怕是小命難保。其實一千萬說多也不多,如果他冇挪用去賭博,也許還有商量的餘地。「好啦,阿卿,咱兩兄弟晚上喝一杯。」「好。」晚上八點,齊信將葉思卿帶到純k的包廂。「阿卿,這是達市最好的酒吧,怎樣,環境還不錯吧。」葉思卿其實不喜歡這種地方,他喜歡安靜,好在包廂的隔音效果好,隔絕了外麵的喧鬨。兄弟二人喝了一杯又一杯,齊信已經被喝趴下,葉思卿起身去結賬。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一個人。「抱歉,撞到你了。」男人隻是回頭看了他一眼,很快就轉身離開。葉思卿隻是看見那男人側臉,好像季家二少爺,允棠的二叔?雖然他人不在國內,達市的詢齊信都有告訴他,季晏笙的公司是他在達市的勁敵。所以他對季晏笙也有所瞭解。季晏笙剛和驍興鄧久安在純k喝完,他還在為白天看到的事情耿耿於懷。叫了代駕的他原本是打算回麗水別墅,半路又反悔,讓司機開到了何家院外。此時已經過了十二點,整棟別墅已經熄燈。看著螢幕上他跟小丫頭的聊天還停留在前天,小丫頭就冇有想他嗎?他可是想的發瘋。趁著月色,季晏笙又一次翻進了她的房間。幸好窗戶冇鎖,他又悄悄溜了進來。月光從窗樞的縫隙撒下,正好照在了那張白皙精美的小臉上,像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,美得不真切,彷彿天女誤入人間。季晏笙就這樣站著看了她兩分鍾。他又想起她跟男人的摟抱,怒氣又衝上了頭頂。他炙熱又用力的吻上她的唇,大手強硬的在他身上遊走。原本在睡夢中的何允棠突然驚醒,她感受到了強烈的壓力。是二叔的氣息。他好像喝酒了。醉酒之後,他放浪形骸,失去了節製,不再考慮後果,放任自己的行為發展方向。他弄疼了她,何允棠棠很生氣,奮力想要推開他。季晏笙借著酒意,問出了他困擾他整個白天的事情。「白天跟你摟抱的那個男人是誰?」他的動作甚至帶著怒氣。何允棠腦袋空白。不知道說的是誰。「說!白天跟你在門口摟抱的那個男人是誰!」憤怒使他眼睛發紅,何允棠看著他生氣的模第66章懲罰.樣,被嚇哭。二叔說的是思卿哥哥嗎?她抖動著肩膀,慢慢抽泣。「二叔..,他..是我哥哥..。」騙人,丫頭來何家這多年什時候多出了個哥哥?他怎不知道!他像是在懲罰她。「你說我們不合適,是不是想要跟那個男人在一起!」「不..是,二叔,他隻是我的..哥哥。」>何允棠的聲音帶著哭腔,淚水順著臉頰流下,是無聲的哭泣,她怕被爸媽聽見。「不要叫我二叔!叫我笙。」>何允棠被他折磨的渾身顫抖,不知道二叔為什發這大的火。「叫我名字!」他的臉色漲紅,手臂暴起青筋。「笙..,笙..。」丫頭的模樣又觸發了他內心的柔軟。他歉疚的放慢動作,輕柔的吻上她,卻被何允棠躲開。又惹到季晏笙。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。直到何允棠暈厥過去,季晏笙才結束。他的眼底泛上心疼,看著小丫頭受傷的模樣,他感到歉意。對不起,丫頭,我太愛你了,你隻能屬於我。他不敢留下,他怕小丫頭恨他,在他眼皮印下一吻,又借著月色翻牆離開了何家。在他前腳剛離開,後腳葉思卿也開車來到圍牆外。葉思卿坐在車內,他不知道哪間房是允棠的房間,他四處張望。也許是童年的默契,他一直看著窗戶敞開的那間臥室,粉色的窗簾隨風飄向窗外。看了下手錶,快一點,允棠應該睡著了。明天再來看她吧。隨後他也驅車離開。這夜,何允棠做了個噩夢。她夢見二叔偏執發怒,把她困住在牢籠,又夢見她們關係被爸媽發現..整晚都被夢魘折磨…第66章懲罰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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