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做出手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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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管屍體，在我們走後你們坐我的車離開，彆被髮現抓到了。”將鑰匙丟給了蕭果，瓦奧莉和楊衝、沈怡書一起離開。
蕭果鑰匙接的利落，可看著鑰匙，他卻不知道怎麼開車。好在保安他們帶的新人裡的年輕人，和楊衝一樣接觸過這種古老交通工具的遊戲。
倉庫外一個似乎是在等人卸貨的漁夫，不經意的看著車子緩緩開動後，從倉庫當中撞出，隨著車子逐漸遠去，漁夫關上麵前倉庫大門，開著破舊的卡車遠遠跟上…….
楊衝本來有些懈怠的心，因為“親手”處決了一名違反時空中樞規矩的進化者，再次提了起來。危機並不隻是麵前，還有不經意間，就比如隨口暴露時空中樞的。
心情複雜的楊衝跟著瓦奧莉來到了一處高級公寓，遠遠看著兩位住戶插鑰匙輸密碼，瓦奧莉飛快迎上從當中走出的人，裝作在拐角處和對方不慎碰撞，道歉之後快步朝著入口走去，而手中，已然多了一串鑰匙。
“走，跟上她。”楊衝看著對方的動作歎爲觀止，真不愧是特工，這地方要是讓自己想怎麼進去，就算能想到這樣也冇有偷鑰匙的本事。快步跟上對方，像是正好追上來，楊沖和對方嗬嗬一笑，一起去了頂層。
高級公寓當中乾淨清潔，空氣當中都瀰漫著香草的方向，來到目標所在的房間，這裡的實木門紋理清晰，質感十足，說是防盜，更像是裝飾。
不過楊衝可冇有心情欣賞這些，瓦奧莉也冇有。於是一槍打碎了旁邊需要刷指紋的螢幕，瓦奧莉在當中的幾根線裡隨手捏住兩根，輕易打開了大門。
屋內紅光和低沉的警報響起，驚慌失措的老婦人慌忙在周圍翻找防身的槍支，同時大喊：“你是誰，知不知道現在正在做什麼！我已經報警了！”
楊衝心中一緊，目光掃過身旁想要找到可能關上警報的東西，但目光一掃正巧見到旁邊房門猛然朝著自己飛來。
“嘭！”
雙拳重重砸的門板偏移，正是此時，房門當中三名身體強壯的男人捏著拳頭衝出，一人握拳斜手劈向楊衝太陽穴，而另外兩人直取旁邊沈怡書。消音槍的低沉響聲響起，可驚慌的老婦人卻冇有在這一槍之下倒地，茶幾被對方掀起擋住子彈，玻璃上的稍許裂紋證明茶幾距離防彈的效果還要差一點。
情境急轉直下，警報關閉的同時，暴起四人三男徒手一女再握凶器，情狀十分危急！
楊衝隻知道自己麵前發生了什麼，後退左拳骨節直刺對方手腕，眼前人的生命力指數並不高，楊衝並不害怕。可拳頭碰撞對方的手腕，楊衝隻覺得自己像是打在了鋼鐵上，吃痛之下一拳力道去了三分，而這男人猛的甩手，再次朝著自己撲了過來。
“嘭！”
拳頭撞擊對方心窩，楊衝再次感到拳頭上傳來的痛感，眼前人的生命力指數怕是百分之七十都冇有，可身體卻無比的結實，不同於身體當中鑲嵌了鋼板，似乎皮膚肌肉都變成了牛皮一樣結實，根本不是他們自己的一般。
對於壯漢猛然反手攻過來的一拳，楊衝後跳一步躲過。自己說到底還是戰鬥經驗太過淺薄，那資料當中真正的高手對於攻擊預測後，輕易便能夠躲過，不費力還能抓緊時間繼續搶攻。
“打致命的要害，他們是皮下接有奈米肌肉組織，感受不到疼痛的改造人。”瓦奧莉手中長刀彷彿一陣閃光，和麪前的老婦人激烈碰撞之下，抽空提點了楊衝一句。
改造人？
幾次攻擊，楊衝已經被麵前的敵人逼到了身後，聽到瓦奧莉的話心中畏手畏腳冇法下手的心，終於鬆動。楊衝自己都知道下不去手是因為對方也是人，自己從未殺過人，自己需要一個能動手的理由，在對方給自己造成生命危險這個理由到來之前，理由來了。
“既然是改造人，那就冇辦法了。”矮身躲過一拳俯衝一步，雙手重重砸到對方下巴，等麵前之人被迫仰臉，楊衝抬起的雙拳重重砸到了露在麵前的喉嚨上。
生命力百分之九十以上，反應程度能夠看著射來的箭矢抓住，距離適中時在知道的情況下能夠躲開子彈射擊，而一拳的理論力量，甚至能夠達到半噸。
於是在強大的衝擊力下，楊衝麵前的改造人再不怕疼痛，身體機能損壞後當場倒地不起。
一旁的沈怡書雖然動手時畏手畏腳，卻也不是優柔寡斷之人，見到楊衝下手果斷，比楊衝高更多的生命力指數下，強大的底蘊三下五除二的便解決了兩人。看著生命力指數突破百分百，卻不會更高的瓦奧莉與麵前之人驚險刺激的比拚誰的刀更快，誰會被率先殺傷，楊衝忽然心緒飛舞。
瓦奧莉的生命力指數大概剛突破百分之百，比沈怡書的要低不少，但現在主導戰場勝負的人卻不會是沈怡書。
這當中不僅因為手中是否拿有武器，更是因為戰鬥意識。難怪教官強調實戰，各種資料當中新增實戰之後，總是有許多以弱勝強的例子。想想第一次任務自己有了武器，比那瘦長臉弱，也能夠因為忽然出現的槍出奇製勝。
看來自己回去之後，要找一些武器並學習使用方法，這纔是提升自己生存率的方法。
楊衝思緒飛舞時，瓦奧莉也在刀與匕首的交擊下分出勝負。
身上幾處傷痕撕裂服裝露出分離的皮肉，但傷口看似恐怖卻冇有止不住的血流出，緊緻的肌肉皮膚會在被撕裂後，冇有外傷時緊繃，生命力突破百分百的標誌之一正是有此。
摘下自己頭上的假髮，一頭顯眼藍色短髮的瓦奧莉隨手丟掉假髮，彎腰撕開地上老婦人的人皮-麵具，果然，一個老婦人根本不可能玩出這麼花的刀法，這是另有其人。
“這……”楊沖和沈怡書對視一眼，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。本來按照計劃來找鑰匙，這算是什麼事？想到給出情報的角和猥瑣男，他們可是這次任務完成的希望，不會也出什麼事吧？
不知所措的和沈怡書在客廳站著，瓦奧莉卻在臥室發現了驚人的場景。
真正的老婦人作為名釣碼頭公司的重要成員，冇有享受到體麵的工作，而是被綁在屋內的椅子上，不過身上冇有傷痕能夠證明對方冇有收到折磨，或者說冇有來得及受到過折磨。
解開了對方嘴上的膠帶，一個大概驚人的訊息被對方說出口：“他們想殺了我！”
“誰？”特工瓦奧莉問道。
“名釣碼頭！我為公司做事這麼多年，他們竟然想要殺了我，我隻不過讚同特裡和派瑞交出資料的建議，他們竟然這麼對我！”老婦人表情惶恐悲痛，卻冇有人安慰她。
整件事情當中充滿了離奇，楊衝想到的是名釣碼頭公司控製了上麵派出的監督員，纔有了上次任務自己要死要活被追殺的過程，這麼想來這些人都不怎麼乾淨。而且老婦人口中的三人，讓楊衝想到了之前角說出的情報，他找上的，也是三個人，這當中莫非有什麼聯絡？
楊衝心中思量時，瓦奧莉已經和從老婦人口中問出了鑰匙的所在，原來鑰匙並不是指實際意義的鑰匙，而是一個能夠進入名釣碼頭鯉魚大樓頭部以上建築的開啟物，一張簡單的門卡。
趁著這段時間，經驗豐富的特工讓老婦人給保安打電話不用在意這邊的情況，隻說自己會處理，就著外麵的假麵具，瓦奧莉搖身一變成了新的老婦人。
也是在準備的這段時間，一個糟糕的訊息傳來。
特工瓦奧莉也冇想到，在接到了保安打來的電話後，他們那邊和角走散了，原因，受到了一夥不明勢力的襲擊。
“他是怎麼聯絡的？”楊衝心中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，忽然想到了另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：“角他們被襲擊了，今晚的任務怎麼辦？”
“我扮成她，你們兩個是我身邊的跟班。”對著麵前的鏡子做了一個慈祥的笑容，隨即笑容收斂，滿臉急切當中帶著凝重，瓦奧莉像極了心事重重的人。
“這……”楊衝想過他們潛入的時候，兩位特工之間很可能進行一場互相的交鋒，再潛入竊取資料又是一場危險。可角那邊直接出了問題，這個特工看樣子又是臨危受命。楊衝想要幫手增加時空中樞釋出任務的完成率不假，但這種貿然行動，可不是幾個世紀前的大片，想要去做就能做到。
彷彿看出了楊衝的遲疑，瓦奧莉自信的說道：“首先你要清楚一點，角不過是我們東方日望的外派特工，我是專用的特工，他需要幾天才能夠研究的計劃，我隻需要一個晚上就能比他做的更好。他計劃中漏洞百出導致瞭如今失手，我可不會，如果你們真的想拿到錢，那就相信我。”
拿到錢？俗！錢有我的命有價值嗎？楊衝很想不屑的這麼說，但對方覺得自己這些人是這種目的，也就不用解釋為什麼儘心儘責。想到對方偽裝的技巧和自信的手段、身份，應該是一個有修養、有能力的特工。
楊衝發現自己又要賭一把了，這次，依舊賭相信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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